太有梗了!程璐谈"思文老公":上个这种方式命名的是居里夫人
程璐并不介意,他甚至有点小骄傲,他说,上一次使用这种方式命名的人,是“居里夫人”。
这可能是全中国笑点最一致的夫妻
几乎是从认识的那天起,互相吐槽就是思文和程璐的相处方式。
在他们的相处中,没有传统中国式夫妻关系中关于男女分工的刻板印象,没有不可以谈论的话题,有时,在外人看来,甚至没有分寸。思文说,她和程璐很多的不同,但最大的相同就是笑点,而让他们成为伴侣、携手人生的,也正是这最重要的一点。
文|赖祐萱
很多人认识思文和程璐,是从段子开始的。
《脱口秀大会》第一季的一期,谈“男女之间是否有纯友谊”,思文上台,答:“有的。”
“和那个男人结婚吧,时间长了,他对你可纯洁了,一丝邪念都没有,就算穿成透明站在他面前,他都可以当你是透明。然后他还会跟你说,你看看,都是好朋友,你这是干啥呢?”她建议,把老公当兄弟,可以避免未来可能要分房睡的尴尬,直接卖掉双人床换成上下铺,老公就是“睡在你上铺的兄弟”,每天晚上准时11点熄灯,然后你躺在下铺问他:“你长大想要干什么?”一聊就是一通宵。临终前再握着老公的手问,“我是你的什么?”“朋友。”“那我就放心了,朋友一生一起走。”
也正是因为这段表演,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思文,身为《脱口秀大会》《吐槽大会》的首席编剧,程璐也多了一个广为人知的称号——思文老公。对此,程璐并不介意,他甚至有点小骄傲,他说,上一次使用这种方式命名的人,是“居里夫人”。
几乎是从认识的那天起,互相吐槽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。
刚在一起的时候,程璐给思文讲过一个笑话:“从前有一个受虐狂和一个虐待狂谈恋爱,有天,受虐狂对虐待狂说,虐待我吧!虐待狂说,我不!”思文听完之后大笑起来,程璐表示很满意,告诉思文这是一个测试——“听懂了这个笑话的女生,笑点会比较一致。”
后来,他们结婚,思文的爸爸是婚礼当天才见到程璐的,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婿,他很不解,问女儿,为什么非要嫁给这个又矮又穷又丑的男生?思文回答,“因为他很搞笑啊。”在思文看来,两个人在一起,“能笑到一起”才是最重要的。
婚礼现场,他们找来一帮朋友来吐槽自己,即变成了“中国第一场脱口秀吐槽大会”。朋友们也够狠,把他们的身高、长相、生理缺陷都写进了段子,例如,程璐头大,就有人吐槽他可能找不到合适尺寸的绿帽子。婚礼结束,这段关系也收获了一种更为稳定的安全感——两个人可以互相吐槽,互相揭对方老底,更重要的是,彼此都从不介意。
这几年,思文越来越红,“思文老公”的标签也越来越牢地贴在程璐身上,有人担心他面子上过不去,发微博私信问他需不需要涨粉服务,但程璐丝毫不介意,表示自己“开心地吃着老婆做的软饭”。他还把这种差异写进了段子,说自己的爸妈从不催思文生孩子,“因为她是家里的顶梁柱,(生了孩子)可能会影响家庭收入。”甚至过年回家,老两口还会很开心地招呼自己儿子进屋,“哎呀,思文的老公回来啦。”
图源《脱口秀大会》
在他们的相处中,没有传统中国式夫妻关系中关于男女分工的刻板印象,没有不可以谈论的话题,有时,在外人看来,甚至没有分寸。
思文肾结石住院开刀,醒来后发现程璐在病床前踱步,正在酝酿段子,最后,他想到了:“每个结石不断的患者,肾里都住着一个愚公。”思文爸爸听到后气得拉黑了程璐,程璐还一脸疑惑,“嗯?你爸怎么把我拉黑了,我做错了什么?是不是我的段子不够好笑啊?”
但思文依旧觉得很好笑,她说,她和程璐很多的不同,但最大的相同就是笑点,而让他们成为伴侣、携手人生的,也正是这最重要的一点。
以下是思文×程璐口述。
“我们从没说要一生一世”
我第一次见程璐,就是在脱口秀的场子里。
我是陪朋友去玩的,还以为“脱口秀”是类似鲁豫有约的节目。看完就震惊了,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一个工作是靠讲笑话。我全场都在翻白眼,心想这些人也不怎么好笑,下面的人怎么都乐得不行。当时,我只觉得主持人挺厉害的,会承上启下,会即兴表演,水平很高,但长得又不是那么行。那个主持人就是程璐。
最开始我们都在那个脱口秀俱乐部的QQ群里,还互相不认识呢,程璐看到我的名字说:“思文什么,思文可以扫地。”我就回他,“不,思文只能败类。”结果,群里的人都起哄,程璐和思文好配好搭。
我们当时就老聊天,每天都聊到很晚,搞得我睡眠都不足了。有一天又聊到凌晨三四点,我困得不行,实在忍不住了,这男生什么意思啊?到底是不是喜欢我?我就给他发语音:程璐,你是不是爱上我了?结果给他弄不会了,迟缓了一分钟说,我还是给你打字说吧。然后他就打了一段话,具体意思就是:是的。
后来发现,我们俩最match的一个点,还真就是笑点。这很难得。你认为好笑的东西他全部都认为很好笑,他的笑点你也全部都能get到。但最开始的时候,笑点一致并不能解决生活中的所有问题。
我刚毕业的时候,也开玩笑说要嫁给大款当家庭主妇,那时候可能对这种身份抱有某种幻想吧。后来我跟前男友在一起,当过两个月的家庭主妇,那两个月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。每天生活唯一的快乐就是去为他做一顿饭,期盼他对你说,真好吃。这种开心太微不足道了,没有任何成就感。而且很容易产生“你为什么不爱我?为什么不给我买礼物?为什么不过纪念日?”这样的质问。后来,我就发誓,不管以后另一半再有钱,我也不会做家庭主妇,我要去工作。
后来,我遇到了程璐,他毕业后的两年换了7份工作,开心我就干,不开心我就走人。那时候,我每天下班回家,就看到他躺在沙发上,问他白天干吗了?他说玩游戏,我问他玩得开心吗?他居然还回答,嗯!挺开心的。
我想不通,为什么大家都认为很重要的事情他不去做?程璐反问我,你为什么老是要逼我挣钱?我真的很不喜欢去工作。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也蛮对的,不喜欢也是很重要的。更重要的是,一般男人不会这么说,不会这么直接告诉你,他就是不喜欢工作赚钱。
我没有见过比程璐更通透的人了,他是会把内心活动都告诉你的人。我们刚恋爱的时候,他说自己曾在俱乐部拿了半个西瓜给别的女生单膝下跪求婚,然后问我,是不是很好笑?我很生气啊,我说不觉得好笑。一般男生这时候都会说,我以后不这样了,你别生气了。结果程璐说,啊?你不觉得好笑啊,那我以后做这种事情就不跟你说了。我当下就觉得,嗯,这个人还挺坦诚,挺欣赏他的。
当你放下那些所谓的世俗标准,你会觉得很多事情变得不再重要了。毕竟,我并不想花他的钱靠他养着,为什么还要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呢?
至于走到结婚这步,也没有想过太多。当时程璐很想结,我觉得这个人也还不错,也OK,那就结吧,不行再离。在我家里,没有一个人没离过婚,我以前觉得我姑婚姻挺好的,结果没过几年她也离了。我从小对婚姻就没有什么美好的幻想,不认为结婚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事情,激情一过,不发展成仇人只做朋友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。我小时候甚至觉得我第一次婚姻肯定会离婚。但我现在是我家唯一没有离过婚的人。
婚礼的时候,司仪问程璐,新郎你有什么话想跟新娘说,程璐就说,亲爱的我要爱你一生一世,好好照顾你。我当时还挺鄙视他,在这种场合说这么假的话。然后司仪问我有什么想对新郎说的,我就说多干点活,多赚点钱,还用他们山东话说的。底下都是山东的父老乡亲,都在狂笑。司仪就很尴尬,说新娘很幽默啊。
我今天还在跟程璐说,应该从小给孩子灌输一个道理,婚姻不是什么神圣美好的事情,婚姻就是两人的利益共同体。大家要一起战斗,一起维护家庭的最终目标。一起扶持走过一段路,这么想你才不会对它失望。我不是对婚姻悲观,而是觉得把婚姻渲染成童话是一件非常不理性的事。
在婚姻中,更不要执拗于传统的观念,丈夫就要如何,妻子就要如何。这都是很愚蠢,很僵化的东西。
最近,我们家卫生间花洒坏了,程璐就喊说要叫物业来修。我瞄了一眼很简单,只需要买新花洒,一换一拧就好了,但程璐就是不会。这时候,很多女生就会开始抱怨,什么,他连这个都不懂?连花洒都不会换?这样的男人不能要!
但你要搞清楚,他身上你最看重什么?你为什么需要他在你身边?为了换花洒吗?我愿意程璐在我身边,是因为他可以给我很多别人给不了的支持,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给我。善良是重要的,正直是重要的,他懂我是重要的,能给我出谋划策是重要的。长得好不好看?不重要。会不会换花洒重要吗?根本不重要。
我是一个比较有棱角的人,对很多事情有些执念,程璐不是,他是一个内心非常健全,非常快乐的人。李诞说他是全中国幸福度最高、最快乐的脱口秀演员。他真的就是这样,对很多事情无所谓,每天都乐呵呵的。
很多人觉得我性格比较强势,程璐比较温和,还真的不是,那是一个非常标签化的东西。真实的状态是我们俩都很强,强碰强。但我们的“强”不是那种我控制你,你控制我,而是我们强得很平等。比如,审美这件事情,房子怎么装修,衣服怎么搭配,明显我比他好,他就听我的。我在事业上一些困惑,比如跟谁合作,要怎么发展,他的考虑比我透彻、全面,我就会听他的。
即便大家觉得我现在挣得比他多,发展看起来更好,也是因为他一直在支持我。是心理上的慰藉,在我最痛苦最焦灼的时候给我的启发,那都是我的生产力。脱口秀这个东西很苦的,不做这份工作的人根本理解不了。写作过程的卡壳,交稿的焦虑,跟明星沟通的痛苦,反反复复被蹂躏的感觉,因为我们都是做这一行的,就特别能懂得彼此的感觉,特别能够支撑起对方。
过去一年,算是挺波折的一年吧。我生病手术,姥姥、父亲也都离开了。那时候,我很希望能有程璐的陪伴,希望和他说说话。但那也是程璐最忙碌的一段时间,几个月的封闭式创作,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。我基本是独自熬过那段时间的,手术也是我自己去做的。我被推出来的时候,程璐来看了20分钟说,看起来挺好,没事了,byebye。
我并不会要求他做什么的,当时公司所有人都处于被逼疯的状态,程璐也肉眼可见地衰老10岁。每次见他,我都会问你怎么老成这样了。我可能还有时间去伤春悲秋,程璐可能连释放情绪的时间都没有。
但也是这段日子,让我意识到,人最终是孤独的,孤独是一种常态。婚姻并不会完全改变这种孤独。即便在人生很困难的时候,也要有自己扛过去的觉悟。不管他是你男朋友也好,老公也好,如果帮助支持你,你要感恩。
这一点我们俩都想得很透彻,所以我总说我们之间最重要的支撑就是,对彼此的了解和理解。现在,我每天都会给对方发一些段子,然后两个人一起互发:哈哈哈哈哈哈。而且很多笑点只有我们两个能懂。和亲戚朋友吃饭,常常是我们两个人笑到不行,周围的人一脸懵。
我想过,即便我俩不是夫妻,也会是彼此人生中第一重要的好朋友。对我们来说,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给予对方这样深刻的、准确的、底层的信任感。我们没有说要一生一世,万事万物都是变化的,也许有什么变化,那到时候再说。只要此时此刻,我们在一起是笑的,是需要彼此的,就足够了。
“找个段子手当老婆是什么体验”
思文第一次打动我,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。那时我们还没在一起,我也没什么正经工作,更没什么钱。有天我俩出去,我的钱包被偷了,真是非常沮丧。思文就一直安慰我,给了我一些现金。我当时就觉得她人特别善良,一个金牛座,对钱多看重啊,居然愿意给我一些钱,我感动得不行。
事实证明,成为妻子后,她金牛座的特质还是展现出来了。刚结婚的时候,她每天都叫我出去工作赚钱,我呢,特没心没肺,觉得在一起开心快乐就好了,每天白天在家打游戏,晚上去讲脱口秀,那时候脱口秀还不挣钱。思文就很崩溃。
但我心里是有底的,就觉得中国脱口秀的未来一定会特别厉害,会有很多机会,也不会怎么慌张。可是,对刚刚步入婚姻的女生来说好像是挺难的,她们需要的是安全感。有一阵子,思文已经到了非常讨厌脱口秀的地步,几乎不跟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交流了。她觉得“脱口秀”这个东西让她的生活变得无比糟糕,对她的人生造成了伤害。嫁给了一个不务正业,天天玩脱口秀丧志,还梦想成为脱口秀明星的人。
当然,作为男人我也会有一点压力,但没办法,身体就是很诚实,我就是不想假装干活,不想出去假装上班。当时俱乐部里好多不认识我的人,还以为我是个富二代,这人也不着急赚钱,就想讲脱口秀。
我是那种有啥说啥的人,没什么可隐瞒的。即便有的想法听起来好像挺奇怪的,或者让对方不高兴,觉得你很自私,你都要说出来。欺骗她,两个人关系才会变得越来越恶化,不如早点告诉她真相,你得冒这种险。
2013年,思文去东北工作了很久,算是我们俩冷静了一段时间,互相挣扎吧。那段时间,我的事业慢慢开始有些起色,有一次她回来我们一起去逛超市,发现对方还是好搞笑啊,聊起来还是好开心啊,就觉得还是不能失去对方,还是要在一起。
所有结婚的决定都是一个冲动。一定是的,深思熟虑也只是那一刻的感觉。我和思文结婚就是我觉得那一刻挺开心的,两个人在一起挺好的,就结婚呗。结婚后,我们发现婚姻制度没法改变,那就自己创新一下吧。
我们刚在一起要磨合很多事情,会经常吵架。我就说,为什么每次吵架都是我先找你说话,我们能不能轮着来?还就真的轮着来了。有时候吵完架还直接说,上次是我主动和好,这次该你了。心中有张值日表,这不是挺好的吗?把这些事儿制度化,就没有那么多争执了。
做家务这件事情也经过了很多讨价还价。思文不爱做家务,我也不爱做家务,她说凭什么我做,我也觉得凭什么我做。这要怎么解决呢?有一次,思文说你给我多少钱,我就去洗这个碗。我说,没问题,给你微信转账,她就很开心地去洗了。我觉得还挺有趣的,一手交钱一手干活。后来我们一吃完饭,我就说,我快给钱,你快去洗。后来这个制度没执行下去,是因为思文涨价了,涨价后太贵了,我心想不如请个阿姨来得划算。
结婚后,我们的关系也经历过地震,一次次面对痛苦,一次次重建关系。
决定从深圳来上海做脱口秀的时候,压力特别大。我是一直想做脱口秀的,还算水到渠成,理所当然。思文不是,她一个前国企员工突然进入所谓的娱乐行业,每天都是高压、紧张的创作环境,很容易崩溃。
那时候,我们在上海的脱口秀演出都有观众投票,和李诞建国那群人一起比,我、思文、海源都是包揽后三名的。思文每天走在路上都很痛苦,我还天天逼她讲段子,有时候她就急了,对我发出呐喊,“你为什么要逼我讲脱口秀!”我也对她呐喊,“你讲得那么好,为什么不讲!”直到后来她拿了一次冠军,才开始慢慢建立起信心的。
美国脱口秀大会都是一年一期,我们是一年10期。有一段时期,我们俩工作到集体崩溃,跑到办公室找老板说要给我俩放假,思文在前边说程璐太辛苦了特别心疼,我就在旁边流眼泪。有时候我们两个半夜醒来,还会抱头痛哭,“啊,压力好大,虽然赚了钱,但没时间花!啊,为什么这样,想要回深圳!”
我们常感叹,幸亏我俩做一样的工作,不然真的无法理解,无法互相搀扶走到今天。婚姻这东西,总是要吃苦的,太幸福美满了不现实。有了这些经历,我们就知道什么样的状况都能一起扛过去。打好了地基,再大的风雨也不会觉得害怕。
现在很多人会调侃我是“思文老公”,我还真没怎么在乎这件事情。思文脱口秀讲得比我好是应该的。她在生活里受的苦、受的折磨,不开心的事情比我多,有更多的素材,更多的表达欲,更能和观众产生共鸣。像我这种纯快乐派要让人理解就有点难,毕竟完全快乐的人有点少。思文能讲得好,我特别接受,因为我能看清楚她为什么比我讲得好。
我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,从来都是。我觉得我也很棒啊,我也很厉害啊。到现在我们俩在公司的地位也没有反转,身为元老的我,地位无法撼动,存在感太强了,很难被“思文老公”取代。
思文在节目里说,我们之间相处方式很像兄弟。这是真的。有时,思文在公司等我下班,同事还很奇怪,哟,你居然还等他一起走,思文说,没有,我只是想蹭他的车。我们也会经常聊新交的朋友,哪怕是异性也可以。我会开玩笑说最近遇到一个独立女性,觉得挺好。她也会跟我说,欣赏什么样的男生,走在路上,她还会戳我,你看,那个女生是你的款。
两个人在一起,只要还能讲笑话,说明感情就是好的。讲笑话,其实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,是一种放低姿态的事情。如果周围有人愿意给你讲笑话,说明他一定是想跟你示好的,至少这不是一个从上往下的行为,是非常好的调和剂。
去年,我们都经历一段很崩溃、很无力的时期。她要面对亲人的离去,身体的疾病。我在做《周六夜现场》的封闭式创作,住在浦东三四个月,几乎家都不能回。我们互相都在忍受压力、孤独,无法支持对方或得到支持。夫妻就是这样,有时在一个项目里互相陪伴取暖,有时也会被丢到不同地方,自己去面对一些人生的困境和成长。
事后我们会沟通,说说当时的心路历程,没有你在的日子里心里有多不高兴,心里有多不爽。为什么在我最艰难的时候,你不在身边。要一起把这些说出来,把心里的坎儿过过去。这样我们才能去重建,知道即便不在一处,还是爱对方的。
我们都是会帮助对方拓宽生活边界的人。如果不是她push我,我不会去《奇葩说》当辩手,我不习惯在舞台上做这么有对抗性的事情,这估计也是她在生活里发现了我有个会吵架的特质,因为每次她都吵不赢我。我也会建议她去试试好的话剧和舞台剧,对脱口秀表演是有帮助的。
有时候觉得,我们就像一起航行的伴侣,都在一条大船上,也会有自己的小船。有时候一起前行,有时候需要分开,坐上自己的小船去看看不同方向的风景,回来交流一下,但始终都是要一起往前的。说到底,我们是彼此需要的人。夫妻需要彼此是很重要的,不论是情感上的需要,还是工作上的需要。“需要”这个词听起来好像不浪漫,但就是这些不浪漫的东西才能长久。
直到现在,和思文在一起的时候,我还是会变得非常儿童化,就像小孩似的,总是会说些很傻的笑话。找个段子手当老婆是什么体验呢,体验就是——生活中有好多快乐,可以一直一直笑。而且,最重要的是,这种快乐还能赚钱,不是那种廉价的快乐。